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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秦轩并没有误会自己的本意，吕仕源暗松一口气。
接着开口，却并没有顺茬讲“中型公司”的利弊，而是直奔向了小型公司。
一张口，态度就非常明确的说道：“至于旭晨音乐这种新兴的公司，我的想法是，如果他们没有自己的当家艺人，并且是真的有一定的实力和人脉，那么还可以稍微考虑一下。”
“若是两者皆否，那我的建议是，直接就去掉这些个选项吧。”
“他们的资源支撑一个当家艺人可以，但要是多了，就非常吃力了。”
而后又看向了陈楠，提醒道：“尤其是燕京的归云和咱们本地的平南，小楠你觉得这两家还用考虑吗？”
陈楠闻言先是一愣，接着就微微有点脸红了。
秦轩因为很少关心这方面的事情，或许还不明白吕仕源话中的意味，可陈楠还能不懂吗？
老头儿这是讽刺她刚才为了充门面，不挑食呢？
归云和平南，这两家可不是新公司了，而是在圈里已经摸爬滚打了近三十多年的老牌音乐公司了，比悦声的岁数还要高两倍。
但是这三十多年里，这两家一直都是混迹于三四线这个水平。
而造成这个局面最大的原因，也是这两家最擅长的，也是最显着的共同点：卖艺人！
这三十多年里，归云和平南也不是没有好苗子，也不是没有培养出来过二线以上的歌手。
但在他们两家公司的管理层眼里，艺人，只是商品而已。
所以每逢培养出来一个好苗子，他们就会摆上柜台，然后通过赚取违约金的方式卖给那些一线或者二线的公司。
这样的公司，陈楠会让秦轩去签吗？
如果签，那陈楠就也跟那两家没什么区别了，该脸红。
如果不签，那提出来干什么呢？也该脸红。
吕仕源把一切都看在眼里，微微一笑，也就没继续抓着不放，转而就再次看向了秦轩，接着说道：“尤其是你的情况，小公司，小平台，没必要签。”
“签约他们，你不但得不到很好的助力，大概率还得被道德绑架，去反哺他们其他的签约艺人。”
“浪费时间，浪费精力，浪费才华，这于你个人的发展是非常不利的。”
秦轩默然点头，依旧没接话。
吕仕源则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，接着又沉默了一会儿。
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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